伊達政宗は龍王

——青葉神社深處永眠的龍王

日本戰國史狂熱
只愛中國
-政幸陰謀論-
ダテサナ一生懸命
天下三信步閑庭
一曲廣陵散,暮雨幾瀟湘
仙臺藩
伊達藤次郎政宗
『二十年。』
無可奈何花落去 畫卷清歌自逍遙
IDOLiSH7/鬼武者Soul/文豪与炼金术师/宝石之国/FGO/音乐剧
八乙女楽×小鳥遊紡
Antonio Salieri&Wolfgang Amadeus Mozart
Mikelangelo Loconte&Florent Mothe
「你看他們和她們都光鮮亮麗,可擔在他們肩上的都是無比沉重的歷史。」
应有龍吟清嘯轉,紅蓮花下蒼龍眠。

伊達政三郎宗介
真田源次郎幸久
伊達龍之介
“阿政”

歷史執著。
但求無夢。
挑絃與誰 江山無人聽、
霸業為誰 天下諸君狂。
我會為你變得更好,所以不用等我。
愛是語言,關切,情感。 ——以及金錢。
【願我愛的和愛我的人永遠幸福,平安喜樂】

紅蓮花下蒼龍眠

若是再相逢

#活击第五集后突发脑洞
#自家未实装私设真田藤四郎上线
#主线是药真药,没有恋爱要素
#极度我流且不知所云,OOC预警
#没有考据过,都是瞎写的,有bug欢迎指出




自登上这条船起,药研藤四郎便有些隐约的不安。

这份不安在鹤丸出现时都未能消弱,而当和泉守及陆奥守两人赶到解决掉剩余所有敌军之后,不安的感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强烈。

他下意识的看向鹤丸,热爱惊吓的白鹤面上笑容明快,却像是要印证药研的不安一般,神色间同样有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这份不安在第二艘船出现时应验了。

这种战法……这种战略……

鹤丸还在转述审神者的话,定定盯视着那军舰的药研脑中忽然响起了,曾经某位兄弟对他炫耀般说过的话,猛然醒悟过来大喊出声——

“是啄木鸟!”

在和泉守和陆奥守两人未能反应过来的空档鹤丸已经明白过来,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才缓缓吐出了后半句:“……烧毁整个江户城。”

只有那家伙才干的出这种事!!!

不顾尚迷茫着的二人药研丢下一句要拦住他们已冲向了动力室,陆奥守虽不明情况还是把住了舵轮向着那艘载满漆黑溯行军的疾驰而去,和泉守指航,鹤丸则爬上桅杆,试图将风帆放下。

“啄木鸟是什么!”

在指航的空档,和泉守大喊着问趴在桅杆上的鹤丸,鹤丸同样是大喊着回复:“是战法!我们曾经可是有过一位军师的。啄木鸟、还有那个叫钓野伏的——都是他最喜欢用的战术了。该死的,审神者可没说过这种事!”

没等二人继续发问,锅炉房中的药研便接上了话,言简意赅中透露着迟疑:“是我的兄弟,名叫真田藤四郎。他——暗堕了。”

二人当然知道暗堕意味着什么——背弃审神者的命令,不再以保护历史为己任,成为了为改变历史而行动的时间溯行军,也就是——敌人。

没有再给他们闲谈的时间,行驶在前的军舰分明载满了溯行军,吃水却浅得像一艘空船,即使在浅滩也能行驶自如,它已经离江户城足够近了,近到它的火炮能够点燃整个江户。

在那尚还安宁的城中的某处高地上闪耀起绿色光辉的同时,在和泉守四人尚未能作出反应的同时,漆黑的军舰开火了。同样漆黑的炮弹流过夜空,落在城中时却是轰鸣与烈焰,火势瞬间便以一个无法阻挡的势头蔓延,而象征着死亡的漆黑铁球还在不断的落下,以不符合这个时代的炮弹该有的速度和威力,在轰鸣声中向历史亮出狰狞的爪牙。

药研等人的船终于狠狠撞上了另一艘,用船身挡住了毫不停歇的火炮,海风中夹杂着嘶哑的狂笑,在江户城化为一片火海时愈演愈烈,所有人都听见了,猛然抬头望向溯行军军舰上的瞭望台上那暗红的影子。

那是怎样喜悦的笑声啊,仿佛见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几乎无法呼吸的大笑,分明是发自内心的欢欣鼓舞,分明是因快乐而笑着的,那笑声却叫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心神不宁。

“真田……真田!!!”

一声嘶吼打断了这笑声,随着这咆哮,那瞭望台上的那抹晦暗的赤色上骤然闪亮起夺目的赤金色,与其他溯行军眼中驳杂的红或绿不同,那是流动着熔化金铁的鲜血的颜色,灿烂的不像个溯行军该有的颜色。

“やにぃ~”

回应他的是与之前的狂笑完全不同的、少年清亮的声音,和泉守及陆奥守尚未作出反应,鹤丸纳在腰间的刀却已经推出刀鞘两分。那孩子自瞭望塔上跳下,轻巧的落至药研鹤丸二人面前破碎的船舷上,青白的面容毫无血色,他眯着眼笑起来,口中獠牙森森。此时四人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柔顺的鸦羽长发用镂空有六文钱的金叶子束在脑后,胸前同样配着金色的六文钱,身后披风随海风鼓动,他的额前,耳后,左肩,双腕,手背,左膝上都生出了极其明显的尖锐骨刺,右膝以下的部分甚至完全被苍白的外骨骼覆盖——一同样苍白的,还有他身后摇晃着的长长骨尾。

“药哥,鹤先生,好久不见呀。”

被称为真田藤四郎的少年对兄弟架在自己咽喉处的刀刃置若罔闻,弯弯绕绕的敬语在他口中却分外柔顺。而此时他们才看清楚,真田纤细的脖颈上,自颈椎出生出了肋骨般的四根尖锐骨刺,仿佛要将他扼死一般的将他的咽喉包围。

“本丸的大家还好吗?”

原先二人所熟悉的栗色眼瞳化为血一般的赤色,其中熔化了似是不属于他的金——之前那赤金的光芒便是他的双目,而现在他以敌人的姿态,毫无防备般的落在了药研与鹤丸的面前,像是许久未见的家人一般问候着,任由他们的刀刃抵在自己的要害上,无视了还有二人对他虎视眈眈。

“……”

沉默。

和泉守与陆奥守也同样拔刀出鞘指向真田,他们来的晚些,未曾见过这位背叛者,藤四郎的名字以及另两人的表现却足以说明许多事情,毫无疑问,那是背弃了审神者的命令,以改变历史为目的而暗堕的、如今的敌人,曾经的伙伴。

“……很好。”药研打破了沉默,他手中用于医疗急救的小刀从他脖颈上骨刺的缝隙间探入,稳稳的卡在真田颈动脉上。“一期哥来了。”

“真的吗?!”暗堕的短刀似是相当兴奋,不顾脖子上的利刃睁大眼睛向前探身,刀刃划破皮肤、鲜血自伤口处流出也全然不顾,“那、那我给兄长大人的献礼,他有收下吗?”“收下了,‘相当贵重的礼物,让弟弟们费心了。’他是这样说的。”“那种程度的小东西怎么能配得上兄长大人高贵的身份……兄长大人果然如传闻一般的亲切啊。我本来也想着这次说不定能遇到熟人,既然是药哥就太好了,伴手礼我放在将军府了,可以的话拜托药哥去取一下喔。”若非此时此地,只听二人的对话、忽略去药研语气中复杂的情感,旁人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对久别重逢的兄弟亲昵的温存了,他们也的确是阔别已久的兄弟了,他们曾全身心的信赖对方,天衣无缝的计策、毫无疑问的执行,绝对的信任,完美的配合。

“……你的计划是什么。”小巧的刀刃再探进半分,药研瑰丽的紫色眼瞳倒映火光,杀意在他眼中拼凑而起,清澈的将真田此时的形貌清晰的呈现。

怎么可能会回答啊?!未等后来二人出声,蹙起眉头的真田略向后退去一些歪了歪脑袋,像是十分不解一般:“就是简单的啄木鸟战法应用呀,药哥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嘛。”

他又笑起来,骨尾在他身后晃动着,眯着眼的笑容一贯是他心情愉快的标志,“我的目的,从最开始就是江户城呀。大太刀和这艘船是本阵,开火的则是机动队——打断会谈?谁在意那种事!只是吸引你们目光的幌子而已,战争什么的根本无所谓,我要的是江户城的火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川庆喜不需要继位了、他会和德川家茂一起死在这场大火中!我的目的只是这样而已!看出来了吧,这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火炮,我可是特别关照过将军府的哦,你说这次,三日月宗近逃得出来吗?”

三日月宗近?!

曾与他熟识的二人都清楚名为真田的短刀对德川的恨意,此举虽疯狂却还算是意料之中,而突兀被提起的名字,却叫二人如坠冰窖。

“真田、你……”

顾不上其他,鹤丸转头跃下军舰向化为火海的城町奔去,陆奥守与和泉守二人看了看暗堕的少年又看了看火海,也咬牙离去了,即将倾覆的船上只剩下手中握着小刀的药研,及被刀刃抵住咽喉的真田。

真田面上的表情十分平静,那双赤金色的眼睛望着他的兄弟,远处焚天的火光将他漆黑的眼白和青白的面孔照亮些许,映得他的脸分外可怖,然而他安静的站在那里,望着他的兄弟,像是久别重逢,不知如何诉说思念。

“……去吧,药哥。”

最终他开了口,抿着嘴微微的笑起来。骨尾末端的尖锐的刃贴在药研的背心处。“记得把我的礼物带给兄弟们。”

沉默在二人之间凝固,真田伸手在药研的肩头推了一把,撤回了骨尾。他脖子上的伤口很快凝结愈合,然后结痂脱落了。他望着药研暗紫的眼睛,张开双臂,很轻,很慢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见到你真的很高兴,药哥。”

海水已经没过二人的膝盖,再不离去就可能要与这两艘船同葬大海,真田忽然跃上桅杆上猛然借力,骨尾卷住药研的腰将他拽起后远远抛出,几乎完全沉没的残骸禁不起这般的动作摇晃起来,很快便消失在海平面上,连同攀附着桅杆的暗堕者一起。

借着被甩出的力量,药研在海面上几块浮木上几个起跃便安稳的落在了岸上,他的身体仍然亲近他的碰触,仍然相信那孩子绝不会伤害自己半分,然而他的大脑警告着他的精神,他的眼睛证明了他的背叛。

药研没有回头,他身后的海面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天微微的亮起来了,那柔和的光辉拂过熊熊烈火时,火焰便像是冰雪般迅速消融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留下遍地漆黑的尸骨。药研赶向将军府的途中目眦欲裂的看着外围怵目惊心的炮弹坑洞,将军府却是依然是屹立着的,像是有什么屏障一般将它保护在内,三日月宗近理所当然的无事,依然美丽的熠熠生辉。他的旁边是一块有些泛白的深红色包袱布,边角处印染的金色六文钱被仔细的补好,端端正正的摆在那里,和天下最美的三日月宗近一起,显得肮脏不堪。

历史并没有被改变。

对于审神者和政/府而言,这样就够了。

真田藤四郎的出现,只意味着今后的战争将更加诡异。审神者下达了诛杀真田藤四郎的命令,视情况不同,杀死他甚至是优先于任务的事项。

审神者说这些的时候,药研藤四郎并不在场。他在分发真田的礼物。他仍记得兄弟们的喜好,还有与他亲近的刀剑,一期一振收下那对雕工巧夺天工的纯金吞口时十分讶异,被药研含糊了过去。而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时,留在他手里的只剩一个小小的木盒,手制的,极朴实,角落处阴刻一个药研,和他披挂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打开,黑色的绒缎上一缕崭新的苍色丝绳,缚着几枚永乐钱,凹陷处还有着洗刷不去的暗色血垢,却能够看出,是被人极小心的爱护着的。

——一串六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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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是写个后记。
关于真田藤四郎和药研藤四郎的关系,就历史而言的话其实两人——不认识。
真田相关的资料不多,记载起就是在真田信之手里了,因此不清楚到底是真田家的传承短刀还是信之从别处得到的,于是设定为真田家传承短刀【喂】
游戏中实装了的刀剑的话,真田应该是和伊逹家的那帮子混的比较熟,也就是烛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罗和太鼓钟贞宗,毕竟信之和政宗是东军的同事嘛,听说两人经常聊信之他弟【胡说的】但两人的关系很不错倒是真的,还有书信往来。
千子村正貌似官周盖章是幸村的那把了,实在是非常的破廉耻了……和真田其实很熟也说不定啊【。】
和药研的关系其实源自基友,因为他是个药研【……】执行力极强的dps药研和知略MAX的后方控场真田难道不是超棒的组合吗?加上我家奶爸镐镐就是个完美的刷副小队了!除了三日月x真田我最吃这一对了【你别】
我家儿子真好啊。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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