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政宗は龍王

——青葉神社深處永眠的龍王

日本戰國史狂熱
只愛中國
-政幸陰謀論-
ダテサナ一生懸命
天下三信步閑庭
一曲廣陵散,暮雨幾瀟湘
仙臺藩
伊達藤次郎政宗
『二十年。』
無可奈何花落去 畫卷清歌自逍遙
IDOLiSH7/鬼武者Soul/文豪与炼金术师/宝石之国/FGO/音乐剧
八乙女楽×小鳥遊紡
Antonio Salieri&Wolfgang Amadeus Mozart
Mikelangelo Loconte&Florent Mothe
「你看他們和她們都光鮮亮麗,可擔在他們肩上的都是無比沉重的歷史。」
应有龍吟清嘯轉,紅蓮花下蒼龍眠。

伊達政三郎宗介
真田源次郎幸久
伊達龍之介
“阿政”

歷史執著。
但求無夢。
挑絃與誰 江山無人聽、
霸業為誰 天下諸君狂。
我會為你變得更好,所以不用等我。
愛是語言,關切,情感。 ——以及金錢。
【願我愛的和愛我的人永遠幸福,平安喜樂】

紅蓮花下蒼龍眠

伊达本丸一窥

#给亲友的点文 @秋铭 

#是自妄想的伊达家日常,有自设刀剑出没。

#不如说戏份全是私设刀刀们的。

#振分发和景秀属于亲友,凌是我家的。





“振分发。”拥着鲜亮外衣的少年连足袋都是带暗纹的,一头浅灰色的长发在身后摇摇晃晃,他慢悠悠的、优雅的行过来,语气里带着笑。而振分发正宗连睫毛都不颤一下,只是注视着飘摇的大雪将那些街道和屋顶掩埋在气势恢宏的雪白之中,任由少年在他身边坐下,忍了又忍憋出一句小少爷当心冻坏了,换来一声毫不掩饰的、不带恶意的轻笑。“我好歹也是付丧神,本体没事,我也不会有事。”然而振分发却像是被激怒般一下噤了声,站起来转身欲走。

 

“哎,”凌藤四郎赶紧伸出手牵住了他的袖角,抬起眼望着他的同时手上轻轻拉扯,“对不起,我没事的,你看我多披了衣服才出来。”振分发正宗低头看他,抿紧了唇不发一言,凌藤四郎是伊达家的宝物,他的本体被封在莳绘二重箱中终年不见天日自然不会有事,可付丧神与刀相连,他若伤了,本体自然也会受损。被磨上的胁差讨厌伊达家,但不代表他不关心和他相同的存在。

 

最终他还是没忍心挥袖就走,这家伙出来一趟也没那么容易,平时都只能在内闱闲逛,怕是趁着别人不注意偷溜的——振分发的视线落到了凌只穿着绸缎足袋的脚,叹口气还从怀里拿出了暖石递去。“拿好,你……”“凌。”话未说完,回廊另一端转出个人来,手里还拿着件厚袄,目光一扫便锁定了藏在纤瘦胁差身后的短刀,快步走上前来将袄子裹在他身上。“政宗公说过要你不要乱跑。”

 

保护者。振分发正宗翻个白眼,将暖烘烘的石头塞进凌藤四郎的手里越过旁边的戴着眼罩的同僚就抽身欲走,这次凌倒是没再拽他,然而另一头由远及近的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个丢进院子里会和外面的雪融为一体的家伙一头撞上了振分发,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地,就听见太鼓钟慌慌忙忙的道歉。

 

“贞,不是说过不许在走廊上跑嘛。”他们的存在不为人类所知——或者说不为绝大部分人类所知,毕竟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能接受自己的刀剑聚出神智化出人形,他们在分类上仍然属于妖怪。因此付丧神们约定俗成般地绝不向人类展现自己的存在——除去少有的,“出格”的主君,然而那些便是其他的故事了。

 

一身雪白毛绒绒的少年嘿嘿的笑起来吐了下舌头,他们生活在这本丸中自然会留下些许痕迹,而那些便会造成其他人的恐慌,因此付丧神们都学会了一套隐藏痕迹的方法,节省主君的麻烦,同时也是保护自己。

 

被他们拖住,振分发正宗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怎么说都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僚,在如今歌舞升平的年代里,刀剑们便也沦为了观赏用的艺术品。然而加上不知何时加入的大倶利伽罗,在场的各位——除去凌藤四郎——都是如假包换的实战刀,就连最为人畜无害的凌都尝过切开人的皮肉沐浴鲜血的滋味,鞍斩景秀更是随同伊达政宗南征北战多年的爱刀——现在却同样的,和他们的主君同样的受困于这名为陆奥的囹圄之中了。

 

多么可笑啊,竟将吞食人命的妖怪化为金丝雀。

 

然而无法,毫无办法。天下人的位置不是区区几个付丧神就能撼动的,那是他们所爱戴的主君应当为之努力的事情。他们所有人都明白。只是振分发正宗偶尔会想——那时他还不知道未来的事情——一次也好,就一次,伊达政宗要是能用他砍下敌人的头颅,刺穿拦路者的胸膛,带着他赢下一场战争,那该有多好。他是堂堂正正的正宗之作,是优秀的,能够轻而易举的割下人头的实战刀啊。

 

这时候的振分发正宗,尚不知道日后困顿于“常识”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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