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政宗は龍王

——青葉神社深處永眠的龍王

日本戰國史狂熱
只愛中國
-政幸陰謀論-
ダテサナ一生懸命
天下三信步閑庭
一曲廣陵散,暮雨幾瀟湘
仙臺藩
伊達藤次郎政宗
『二十年。』
無可奈何花落去 畫卷清歌自逍遙
IDOLiSH7/鬼武者Soul/文豪与炼金术师/宝石之国/FGO/音乐剧
八乙女楽×小鳥遊紡
Antonio Salieri&Wolfgang Amadeus Mozart
Mikelangelo Loconte&Florent Mothe
「你看他們和她們都光鮮亮麗,可擔在他們肩上的都是無比沉重的歷史。」
应有龍吟清嘯轉,紅蓮花下蒼龍眠。

伊達政三郎宗介
真田源次郎幸久
伊達龍之介
“阿政”

歷史執著。
但求無夢。
挑絃與誰 江山無人聽、
霸業為誰 天下諸君狂。
我會為你變得更好,所以不用等我。
愛是語言,關切,情感。 ——以及金錢。
【願我愛的和愛我的人永遠幸福,平安喜樂】

紅蓮花下蒼龍眠

伊达政宗与真田幸村的,关于夏天的三十题【日更】

昨天没办法发出来的,关于夏天的题目。
坚持每天写一题吧……嗯。
CP向是政幸,包括但不限于BSR、无双、B10、史向的政幸,基本上全都是胡说八道的自我满足用的妄想捏造,看过就好不要相信。
……话虽这么说真的有人看吗。





1.澄澈蓝色的天空。

米泽的天空和上田的天空不是同一个蓝度,理所当然的和大阪的天空也不一样。

笼罩着米泽城的天空是一片浅淡的蓝色,稀薄的像是一滴滴入一大盆水中的蓝色墨水,而属于上田的天空是瓦蓝的,一片澄净,和某人的眼眸一般透彻。

可是大阪的天空是怎样的,却没人去注意了。

所有人都很忙,忙着保住性命或者忙着实现宏愿,亦或者忙着维护丰臣,忙着劝服同僚,忙着身先士卒,也有人忙着暗地谋划,忙着以逸待劳,忙着浑水摸鱼。总之所有人都忙得很,没有谁在这决定天下所属的战场上还有抬头看天的闲情逸致。

可大家也不是一直都这样忙。

比如现在,真田幸村空闲下来了,他已经完成任务,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他望着天空,原本头上戴着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有点儿可爱的鹿角兜不知滚落到了何处;额上系着的赤色钵卷的颜色也并不那么均匀,好像被什么液体泼洒了一般;十文字枪插进了泥土里,摇摇欲坠的立在身边。

那片天空有些遥远,他有些看不清楚,大概是被风沙迷了眼,并且这时候他也想起来有点闷热了,毕竟身上披挂的盔甲为了防御力而舍弃了透气性。于是这个有一点儿苍老的年轻人抬起手想揉一揉眼睛,把身上甲胄的绳结给解开,或许在他卸下重担看清天空之后能作出一篇风雅的和歌来呢?可他的手没有动——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

真田幸村千疮百孔的倒在了位于大阪的战场上,有着艳丽色泽的甲胄沾染了太多粘稠的血,滚了满身的风沙。真田幸村最后、缓缓的的深吸了一口气,那是战场上充满血腥与铁炮气味的空气,他端丽的面容也全是尘土和血污,唯独那双眼瞳仍像上田的瓦蓝天空一样,澄澈而透明。

真田幸村闭上眼,嘴唇翕动着仿佛说了些什么。红莲鬼终于逝去了,作为德川家康的心腹大患和战国第一兵,他终于还是在不及兄长信之生命的一半时,交出了那串代表了决心的六文铜钱。


2.远方预示起风的云

要起风了。

伊达政宗披挂着一身盔甲坐在本阵里,身边是他忠诚的陪臣片仓小十郎——的二代目,片仓景纲的儿子,片仓重长。他微微眯起眼望向天边,远处翻腾的云层象征着即将到来的风。

他忽然觉得很无聊,在道明寺的时候,他收下了敌人送来的子女并答应他会好生照顾,并且确实的将这道命令吩咐了下去。然后他全歼了一支两三百人的队伍,不过是友军——似乎是叫神保或是别的什么的。他记不清自己下令时在想些什么了,或是什么都没想,的确是恼怒于那蠢货挡住了自己撤退的路呢?记不清,记不清了啊。

时年四十九岁,来自东北的外样大名坐在自军的本阵中望着远方天边翻滚的云,而他的家臣们并不能明白他此刻仿佛深不可测的表情究竟是在思量着什么,暗自揣摩着或许是什么关于天下关于战争的雄韬伟略,而事实上,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倒数着何时起风。

他忽然有点儿想念,那个带着鹿角兜的红色武士了。

他带着一队赤备在小树林里用了钓野伏,本尊孤身一人——倒也不是,他还带着自己的儿女,却不是来投奔、也不是想要从独眼龙的牙缝里抠出什么对己有利的情报来,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替他抚养他的孩子,甚至不是收养。

独眼龙应允了,在他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毫无利益可图甚至有可能召来灭顶之灾的情况下,应允了这件事。唯一一个不觉得主君疯了的家臣是片仓重长,他对那个和主君喜欢的花同名的少女一见钟情。

终于,伊达政宗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

他说:“要起风了。”

家臣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家独眼的主君这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有人擅自的揣度着主君的深意,有人觉得这是主君下一个临时起意的预告函,而实际上政宗什么都没想,确实要起风了,云层已经开始遮蔽日光。



3.海边的小镇

真田信繁在码头拉着行李茫然四顾,父亲只说了到了目的地自然有人来接,却没有告诉他来接的人姓甚名谁,有何特征。

“喂,你。”突如其来的搭话让真田信繁瑟缩了一下,他转过头,面前站着个比他高出半头的少年,表情臭臭的,右眼上还带着只白色的眼罩,他抄着手,满脸的不耐:“你,是真田家的那个吗,叫信繁的。”

信繁惶恐的点头,半响才想起礼节一般做了自我介绍,而他话语中弯弯绕绕的敬语似乎惹恼了少年,他丢下一句跟上便转头朝前走,在信繁的欲言又止中终于再次开了口:“我的名字是伊达政宗,你叫我政宗就好,我也叫你信繁。”

信繁哦了一声便乖乖的拖着行李跟在他身后,他当然知道在这个位于日本东北一角的小镇上伊达氏的地位,甚至就算在京都这个姓氏也可称得上是如雷贯耳——根本是理所当然的事。

伊达政宗一边带着路,一遍偷眼打量着这个看上去比他小了不少的少年。真田昌幸絮絮叨叨的要将这个孩子送来请求伊达家能够代为照管,而伊达家的小少主因眼睛的缘故搬出主家自己独自一人居住,性格越发孤僻让当主很是担心,听说两人年纪相仿便爽快的一口答应之后屁颠屁颠的给政宗送了来,说是帮忙照顾实际上不过就是给小少爷添个玩伴或是小弟,反正伊达家也不差这点钱。而大人们的爽快却一点都没征询过伊达政宗本人的意见,此时还被要求着要亲自来接心里自然是百万个不乐意,本想见面给对方点颜色瞧瞧,在真正见到人后却忽然软了心肠。

——伊达家的小少爷本来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而信繁的模样自然是戳中了他。

小少爷伊达政宗走着走着忽然发觉人已不在身后,转头一看却发现对方趴在路墩上朝着海洋张望着,他走过去,歪头看着对方兴奋不已而涨红的脸。“没见过海?”

“从来没有!”信繁用力的伸出手去,仿佛要将那片海抓在手里,海风有些咸腥的味道卷起沙粒,却温柔的避开了这个浑身都散发着兴奋的孩子。伊达政宗有些好笑,他拽了拽信繁长长的柔顺的垂在身后的马尾,帮他提走了手提箱。

“走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4.播放着情歌的广播

海边小镇的夏天,好热。

伊达政宗趴在矮桌前对着风扇呼啦啦的吹,连动根手指都懒。挣扎着抬起眼睛瞅着外边那根晃来晃去的马尾辫,心里有点蠢蠢欲动。

“信繁。”他喊道。

马尾辫在空中晃出一个曼妙的弧度,辫子的主人嘴里鼓鼓囊囊的塞着一大口水信玄饼没法说话,只能睁着一双清澈过度的眼睛看他。而被这样的目光盯着,伊达小少爷一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目光乱瞟间看到桌上摊开的作业本张口就说家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话一出口伊达政宗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屋外的太阳毒辣的炙烤着地面,他可不觉得自己的皮肤能扛得住这样的日光。

“……嘛不过太阳这么大想来你也不愿意出门就算……”“好啊。”信繁自顾自的绕过他走进了房间,没多久又出来,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行头。他看着还趴在风扇前装死的政宗,似乎很迷惑的歪了下头:“政宗殿?不是说要出门吗?”

在刚接回信繁的时候政宗就对他说过直接叫本名便可,而信繁却执拗的要加个古老的‘殿’,政宗拗不过他也只好接受。他咧了下嘴,认命的起身去换了衣服。

好晒……

伊达政宗走在路上,身边是火红色的信繁和不知疲倦的海浪,沿途的广播吱吱呀呀的,播放着没头没尾的情歌。他偏头看看真田信繁,他穿着一件赤色的T恤,上面写着潦草的风林火山四个大字,黑色的长发用一根蓝色的发绳束在脑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严苛的校规下保住这根辫子的。

他的皮肤被阳光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跟伊达政宗这种出门不仅长袖长裤还矫情的戴个帽子看一眼都觉得满身痱子的大少爷不能一样。真田信繁也很体贴的问过他热不热,得到一板一眼字正腔圆掷地有声的否定式回答后他点点头哦了一声,回家帮大少爷准备好了痱子粉,婴儿用的那种。

真田信繁是个很好的友人,平日里有些呆呆的经常政宗说啥就是啥,也没少被捉弄,但他脾气也好不跟人计较,因此即使是在异地也算是交到了三三两两的好友。只不过有时候他敏锐的可怕,不免让人觉得自己的算计早就被看破,而你再问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那副天然纯良的模样,好像根本就是自己做贼心虚。

怎么说呢。时年十五岁,正值读作青春年少写作中二病期的少年伊达政宗走在路上,看着那个有着长而柔顺的辫子的红色身影,默默的在心里想。真田信繁这个人,是很好很好的。

半响他又补充了一句,

——适合在一起过日子。



5.鸟居的角落

在这个市镇地图上才能找到一小块标记的小镇上,也是有神社存在的。

供奉的还是伊达家的前人。

说是在很久以前一位出身伊达分支的浪子流浪到这个当时还是个小村庄的镇子,对一位姑娘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后各种求而不得,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之后村民们就为这位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人修了这个神社。故事不知道有几分可信,总之伊达在这小镇上算是个不得了的姓氏,人人见了政宗都称一声少爷的程度。

信繁算不得什么人物,只不过他既然住在了伊达府上是政宗少爷的玩伴,人又聪明可爱进退得宜,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加上换个地方真田氏的地位也不比伊达低,不知谁起了个头,大家也纷纷跟着喊起了信繁少爷。最开始信繁是诚惶诚恐连连摆手的,然而政宗倒是觉得好玩一般不仅不阻止还相当喜欢看信繁的慌乱模样,于是信繁少爷的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时间久了本人也只得接受。

因为是寄人篱下,因此每个周六不管天气和气温信繁都会到神社去帮工,连带着政宗都养成了这个习惯。明面的理由是明明是供奉自家先祖的神社,每周去打理的却是外人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而真正的理由——大家都十分喜闻乐见。

这天是周六,夏末已步入初秋的季节。惯例的帮忙后信繁叼着换下来的贡品跟政宗一道回家,刚走下山门信繁忽然就没了踪影,政宗正说着话呢忽然人不见了,一转头发现他蹲在鸟居的立柱下不知在干些什么,走过去一看发现信繁手里一把捏碎的饼,对面是一只貌似野生的狐狸。

“狐狸?”政宗歪着脑袋,看了看那油光水滑的狐狸,莫名的有点不爽。“喂完走了。”说着便双手插兜抬脚往回走。信繁老老实实的哦了一声,又掰碎了半个饼放在小狐狸面前,拍了拍手赶紧跟上。那狐狸抬头看着信繁晃着马尾离开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又低下头迅速吃完了他留下的饼,转头消失在丛林间。


PS.今天肝梦100的活动肝的我不知今夕是何年……SP小伞太可爱根本把持不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这个状态搞不好会持续一周,救命我明天还是先写完再去打活动吧……



6.绽放的六道木

这个小镇的道路两旁,除了毫无个镇特色的大片樱花外,还很有个镇特色的种了大片的六道木。

为什么很有个镇特色呢,因为日本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六道木。

居民们各有所好,小镇的樱花从三月开到五月才终于收了势,然后就是六道木的舞台,从夏一直开到秋。

真田信繁喜欢樱花,日本人都挺喜欢樱花。

真田信繁喜欢六道木,因为六道木是做木剑的好材料。

伊达政宗抬眼看了看家里六道木的门柱什么话都没说。

伊达政宗也喜欢樱花,因为真田信繁喜欢樱花;他也喜欢六道木,倒不是因为信繁喜欢六道木,而是因为他觉得这六道木就像信繁一样。

好吧还是跟信繁息息相关。

怎么说呢,六道木质地坚韧很难折断,即使折断了断处也像刀刃一般锋利……像就像真田幸村一样。

六道木开着细小的白花,一簇簇的聚拢在枝头,一点淡雅的香气沁人心脾。正是像信繁一样的。

日子还很有远,人生也不只有五十年,他们不用着急,可以细水长流,可以并肩携手,从盛开的六道木走到樱花的凋零。


PS.日本有没有六道木我不知道,这种树中国倒是挺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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